跳到主要內容

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有「A Report-議題」標籤的文章

A Topic|《姊妹 The Help》|重看奧斯卡影后艾瑪史東的經典電影,用故事讓你輕鬆入門亙古種族難題…

我們只是兩個人。我倆之間並沒有那麼多不同。遠遠不如我想像中的不同  -《姊妹 The Help》 重看《姊妹 The Help》其實不是因為艾瑪史東再獲奧斯卡影后,而是春節期間閱讀了十多年前看過的《姊妹 The Help》讀本,那時還是學生的自己只覺得好看,沒曾更了解其背景,時至今日才明白故事的劇情是有其背後的意義。 Black Lives Matter|什麼是BLM? 「Black Lives Matter」,意指「黑人的命也是命」,由艾麗西亞·加爾薩Alicia Garza、帕特希·庫拉斯Patrisse Cullors、歐帕爾·托米提Opal Tometi發起,旨在反對種族主義、執法暴力與不平等對待,從2013年發起後的十年間,以「Black Lives Matter」為口號的抗議與遊行活動有數千場,這些抗議與遊行活動多數沒有固定的發起人,也沒有固定時間活動,大多是在警察的暴力執法後高漲,說是實體上的抗爭,更像是#Metoo一樣的響應活動,BLM的活動標語讓民眾更關注平權運動,提升了平等意識並對制度的改革產生一定程度上的影響力,然這樣的影響卻還遠遠無法改善百年多來亙古難題。 亙古種族難題,BLM社會運動之下,改變的星星之火盼能燎原… 2020年5月,非裔美國人喬治•弗洛伊德在警方的執法過當中喪生,從2013年開始的BLM(Black lives matter 黑人的命也是命)運動因而發酵至高點,抗議與遊行在美國各地蔓延,而密西西比州也在這波浪潮中因為各方壓力與輿論而換下使用百年的州旗。 密西西比州州旗以紅底藍叉搭配13顆白星,這一個與南北戰爭中蓄奴州聯邦有幾分相似的州旗,在如今追求平等的平和年代裡則成了種族主義與奴隸制的象徵,也因此在高漲的平權運動中,密西西比州州參議院以37比14票的結果決議更換周旗,並將州旗換成了新木蘭旗。 作為最後一個廢除奴隸制度的州,密西西比在大時代的革命浪潮中始終相對保守,而《姊妹 The Help》的背景是南北戰爭結束一世紀後的密西西比,當時,解放黑奴後的美利堅合眾國仍存在著高度的種族主義,尤其以長年仰賴黑人廉價勞力與民風保守的密西西比州有著最為嚴重的歧視,有錢的白人以由上往下的姿態俯視為自己帶大孩子的黑人女傭,甚至在孩子們牙牙學語之際就教導他們身份與階級,而同一時期,由小馬丁·路德·金恩Martin Luther King Jr.

A Topic|什麼是「阿拉伯之春」?中東世界的革命浪潮與敘利亞難民

( 圖出自: Wikimedia Commons ) 台灣的國際新聞,多以強權為主流,第三世界的革命與內戰都像是發生在另一個平行時空的故事,多數的時候,我們在簡單帶過的新聞中得知難民的故事,為他們的際遇感到簡略的同情,然後拋諸腦後。 阿拉伯之春,我在閱讀的途中第一次聽見這個名詞,看似正面溫暖的形容詞,其實是近代阿拉伯世界革命與抗爭的代稱。 茉莉花革命 2010年底,北非國家突尼西亞發生了一起自焚事件,青年攤商穆罕默德·布瓦吉吉(Mohamed Bouazizi)擺攤的過程中長期受到警察的打壓,布瓦吉吉在西迪布吉德省政府機關前自焚以抗議警察的粗暴執法,從而點燃了突尼西亞各地的抗爭之火。 那時的突尼西亞,因金融風暴造成經濟衰退、青年失業率攀升,人民不堪飢餓與貧窮而走上街頭。警察的武力鎮壓、執法過當與政府的漠視都讓反抗之火越燒越烈,抗爭由西迪布吉德蔓延到首都突尼西亞市,示威活動在突尼西亞各地點燃,使得鎮壓的警力逐漸分崩離析。 越演越烈的抗議活動一路延燒到2011年初,因高知識分子紛紛加入罷工與示威與部分警力的倒戈,始於經濟衰退的抗議發展為爭取自由的宣言,示威活動逐漸轉型為革命,抗爭目標演變成推翻班·阿里政權。 2011年1月14日,總統班·阿里(Ben Ali)逃離突尼西亞,結束他長達23年的政權。 班·阿里(Ben Ali)流亡後,突尼西亞總理穆罕默德·加努希(Mohamed Ghannouchi)於同年1月17日組成臨時政府,但臨時政府中還留有許多舊政權的人,故希望能將舊政權符號徹底拔除的示威活動仍然未平息,直至同年10月,突尼西亞舉行了革命後的首次議會選舉,這場耗時將近一年的革命才真正宣告結束。 茉莉花革命之後 革命之後,突尼西亞依舊壟罩在宗教與各方政治勢力的陰影之下,宗教派與自由派不斷地拉鋸。 2013年,在野黨領袖在家門口遇害身亡,家屬指控是因為其對執政黨的反對所造成,這起事件與極端主義的興起,挑起了突尼西亞緊張的局勢,內戰一觸即發。在這樣的局勢裡,由突尼西亞四個公民團體組成的突尼西亞全國對話四方集團扮演了居中調停的角色,以對話會議的形式進行各方協調,才稍稍緩解了緊張的情勢。 2014年初,於2011年選舉中勝出的復興黨(Ennahdha)在各方斡旋之下同意改組政府;同年年底,突尼斯呼聲黨(Nidaa

A Topic|不停歇的Hotel 22,承載矽谷的最光鮮亮麗與最陰鬱晦暗

關於Hotel 22 一趟路程,沒有目的地也無需怕坐過站,只有簡單的行囊與一間沒有床的移動旅店,Hotel 22。   在2015年時,紐約時報的YouTube頻道發出一齣描述Hotel 22的短片,短短8分鐘多鐘的影片中,揭露了光鮮亮麗的矽谷夢中晦暗的另一面。 短片的場景,雖然被稱作Hotel 22,實質上卻並非旅店,而是來往矽谷(Silicon Valley)間路程最長的22路公車,橫跨帕羅奧圖(Palo Alto)及聖荷西(San Jose)之間,24小時營業,單趟約2小時,一趟車資2.5美元。  這班22路公車被稱作「移動避難所」,白天是美國最菁英的矽谷工程師通勤的交通工具,而當夜幕來臨,披星戴月的矽谷人終於回到了家,22路公車便搖身一變,成為當地遊民用10塊美元換來的臨時居所。 深夜裡,居無定所的遊民搭上22路公車,在顛簸的公車上入睡,來往兩趟的車程中,可以獲得遮風避雨的地方與約莫8小時斷斷續續的睡眠時間。 直到漫漫長夜過去,黎明將至,矽谷人準備出門工作,遊民們已經收拾起家當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與西裝筆挺的矽谷工程師擦肩而過。  這樣一條公車路線的日與夜,承載了矽谷的最光鮮亮麗與最陰鬱晦暗。 擋不住的高房價,矽谷人的通勤惡夢 矽谷(Silicon Valley),聚集了世界最知名國際品牌的總部,包含Google、Apple、Facebook、Netflix、Yahoo!等,也擁有全世界最頂尖的科技人才,這樣的矽谷幾乎與人才及高薪劃上等號,也是許多人朝思暮想的美國夢。 但高度的發展下衍生的高房價問題卻也成為新一代矽谷人無法安居樂業的原因,那些無法負擔矽谷周邊日益增長的高房價的新一代矽谷人,不得不拉長通勤的距離,或乾脆以車為家,因而造就了矽谷人超長的通勤時間與許多選擇以房車為家的房車族們。 再中下階一些,那些被矽谷淘汰的人,便可能淪落為遊民,過著以Hotel 22為臨時居所,在夾縫中生存的日子。 這些為生活所迫的人未必都是遊手好閒的人,就像我在澳洲的日子裡,也曾見過相似的情景,Brisbane City的Casino前廣場有位總是西裝筆挺露宿街頭的先生,只在週間一到五的清晨會看到他睡在街頭,過了八點又消失不見,我每